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
人啊,有什么好争的呢?大好的青春只应用在两个地方才不算是枉度年华,那就是上战场和去追人。
看呂家玲的反應,秦夢芸原也猜到大半,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,只沒想到呂家玲竟會這麼大方的承認,還說要她旁觀,和她輪著給巴人岳淫玩,偏偏花苞剛破,也不知怎地嬌羞滿懷,秦夢芸怎麼也不敢出言推拒,只能含羞輕語,家玲姐姐這麼說,夢芸自是~~不敢不遵,可~~可是夢芸昨晚才~~才剛破了身子~~ 給~~給巴哥哥干傷了~~裡頭~~裡頭還疼得緊呢~~今晚~~今晚家玲姐姐就~~就饒過夢芸吧~~
汽车上除了我只有两个旅客,第三排坐着一个还算清秀的小伙子,一头微微蜷曲的短发,皮肤白皙干净,眼睛亮亮的,大约二十二、三的样子,身边的座位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计算机包,想必也是像我一样去出差的吧。
转过头来的妈妈让我心头又是一阵猛眺,白色的宽松背心被妈妈在左腰处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,左半边背心到了蝴蝶结处嘎然而止,右半边自然的垂到了妈妈的右胯,一起使得背心的下摆形成一条斜线将两者连在了一起,刚好露出了妈妈精致小巧的肚脐以及腰肢上的半边粉腻的皮肤。
虽然日月如梭,但是这幅面容我还是不能忘怀,哦,五年了,五年前英姿勃发的少年形象,如今在我眼前浮现,他的确就是我的表弟,小枫。